”我笑了。“我大学期间吃泡面,她在外面上舞蹈班;我寒假打工贴房贷,
她在海南海边拍写真;房子首付我付的,她名下;婚纱我挑的,
她穿着嫁给我未婚夫——你说得真对,你们家确实没亏待过我。”她脸色彻底冷下来,
拉下脸:“你到底想怎么样?”“去法庭上,把欠我的东西一件件吐出来。”她转身就要走,
但走了两步又折回来,压低声音道:“你别太过分。你不是亲生的,我们愿意养你就是情分。
现在你翻脸,就别怪我们不认了。”我没吭声,只将门轻轻合上。我知道,
这事还远远没有完。第二天,赵文婷发来一张文件截图,是正式受理回执。“案子立上去了,
房产、婚纱、财产名义问题,都列入调查。
”“不过她们家已经开始托人打听这案子是哪位法官了,你得有心理准备。”我盯着屏幕,
手心渐渐发热。她们已经慌了。可她们还是不觉得自己错了,只是怕出事。那天晚上,
我找了之前单位的一个法务朋友,问了一些后续流程。他帮我整理了材料,
又拍着我肩说:“这场仗不好打。”“她现在有孕在身,
法庭会顾及她的身体状况;你要想拿回房产,还得证明资金来源和产权归属。”“你一个人,
要面对一个联合防守的家族。”我点头:“我知道。”“但我也只剩这一个方向了。
”之后几天我白天收集材料,晚上复印打印、写陈述书,连饭都顾不上吃。深夜两三点,
我一个人趴在出租屋的桌子上抄写证据目录,手腕磨得通红。但从没一刻,我想过退缩。
这些年,他们一次次以亲情为名,掠走我应得的东西。而现在,
我也会用规则、一条条白纸黑字,把属于我的东西,一点不剩地拿回来。几天后,
我收到她姐姐寄来的一张卡片,写得软软的:“夏夏,对不起,姐知道你受委屈了。
” “咱们把误会说开,好不好?” “你要是真需要钱,我把结婚礼金分你一半。
”她还真大方。分我一半?我打开银行APP,
点开那张我出钱买房、写她名字的房产贷款绑定卡。她把...